她曾经说过,两年的婚姻虽然不长不短,但足以让她这一生无憾。 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
他们这种人,在面对利益和种种诱惑时,都能拿出强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,不让自己走上歪道。 陆薄言打完球回来就看见苏简安这扭曲的样子,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,怎么了?”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 苏简安挣扎了几下,男人故意不让她挣开,她的怒火就上来了。
他上床欺身上来,张开双手撑在苏简安两肩上方,居高临下的和苏简安面对面,目光里满是危险。 她囧了囧,低下头就要上车,身后突然传来陆薄言的声音:“简安。”
自从那次在酒会上分开后,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洛小夕,洛小夕也没再来找过他。 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扣住苏简安的手带着她往主卧室走去。
秦魏付了钱,把洛小夕叫醒:“我送你上楼。” 苏亦承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愣怔了一下,眸底迸发的怒火熄灭下去,他看着洛小夕,目光竟然变成了惊惶不定:“小夕……”
偶然也听过一些背地里奚落她的话,说她永远只能跟在苏亦承后头不要脸的死缠烂打。 艰苦的环境和高强度的工作让她应接不暇,下班后整个人疲惫不堪,倒到床上就睡着了,陆薄言虽然会跑到她的梦里,虽然隔天醒来时心脏的地方还是空得让她想落泪,但至少她能睡着了。
他清楚他的自控力在苏简安面前会自动瓦解。 “唔!”苏简安漂亮的眸子里闪动着光彩,“你的生日蛋糕是我亲手做的!”
这时,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,开出墓园时,陆薄言回头看了一眼这里。 洛小夕像见到了救星一样,整个人往Candy身上倒过去:“送我回去,别让任何人跟着。”
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,却什么都没有发生。 “你不要忘了,这里是警察局。”苏简安后退一步离康瑞城远了点,“不管你是什么人,这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,离我远点!”
陆薄言明显不想进去,作势要把苏简安也拉进浴室,苏简安被他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,惊恐无比的抱着门框,看见他唇角深深的笑意,软下肩膀无奈的吐槽:“幼稚。” 苏亦承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。
浏览完那几页资料后,平整的A4纸在康瑞城的手上变成了一团,最终被他狠狠的掼在地上,那股狠劲像在朝着地方扔炸弹似的。 秋意渐浓,天气也越来越冷,可不被陆薄言抱着她就又开始踹被子了,打着喷嚏醒过来,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找陆薄言:“老公,冷……”
她想回到从前,回到有母亲陪在身边的日子。 闻声,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洛小夕立即跳起来,突然不甘心就这样被苏亦承发现,于是四处找地方躲藏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懵了。这样她该怎么演下去?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? “东子哥,王洪那小子,气绝了吧?”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。
康瑞城怒吼:“还不快去!” 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这时“闲杂人等”已经围过来了,沈越川闻言,首先起哄:“哎哟哟,看看简安在蛋糕上写的是什么。”看清楚后,他啧啧感叹,“肉麻,肉麻啊!” 苏简安略感疑惑:“妈为什么这么喜欢打麻将?”
回到座位,侍应生已经把牛排端上来了,洛小夕拿起刀叉切着牛排,视线却始终胶着在苏亦承身上,无所顾忌,百看不厌。 有了刚才的触碰,苏简安变得格外敏|感,倒抽了口气看着陆薄言,“流|氓”两个字差点又脱口而出。
就在这时,门被缓缓推开,陆薄言颀长挺拔的身影慢慢的映入苏简安的瞳孔。 同事们说她不知道人间情事辛酸,好男人太难找了好嘛!
这时,零点的钟声不急不缓的准时敲响。 “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