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转移话题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她看出他在逃避。 严妍好笑，“该说的，不该说的，你说的都不少。”

程奕鸣不屑冷笑，“不必改期。” 一个计划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，她压低声音说了一遍。

祁雪纯没有理会他的讥嘲，直接问道：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付哥在公司的级别，和毛勇差不多吧。” 程家如今乱到什么程度，二叔程俊来暗地里收购其他程家人的股份，如今竟手握百分之十，几乎是程奕鸣一家三口所持股份的总和。

“雪纯，你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。”严妍说，“我到了。” 这模样，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。

严妍接着放缓音调，继续说：“我也不想你这样。” 祁雪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指长短的东西，按下按钮，一道深蓝色的光打出来。

“表嫂，”程申儿含泪微笑，“奕鸣哥很快就会醒的，你放心吧。” 严妍一愣，被他说的这难听话呛到了。

“司总主动让一个警察坐上你的车，有什么指教？”她问。 “现在，我给你戴戒指，这是你定的戒指，我亲自取回来的……戴上戒指之后，今生今世，你就是我严妍的丈夫，别想再跑。”

男人没说话，手里拿起一张照片，借着窗外的雪光看看她，又看看照片。 “……糖醋鱼用草鱼做吧。”

很难说他没遭过白眼和冷遇，反正他从小沉默寡言，行为举止都与年龄不符。 她情不自禁，紧紧将他抱住。

程奕鸣眼中浮现一丝心疼，“睡吧，以后再说。” 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，淡淡清香，初闻时若有若无，久了却有点上头。

“答应你做一件事。”祁雪纯不赖账。 宾客们都已经来了。

程奕鸣略微沉默，“他们希望找到一个人，可以让他们继续享受程家带来的好处，不劳而获。” 家里也没个保姆啥的。

她能在这么多书里发现这样细微的差别，观察力果然不一般。 司俊风挑眉：“开始对我感兴趣了？”

见祁雪纯是个小姑娘，他诧异的神色立即转为和蔼，“姑娘，你走错路了吗，这一层没有客房。” 却听他嘴里咕哝说了一句。

白唐不再跟他废话，直接发问：“我想知道他喜欢抽什么牌子的烟，南方产的，还是北方？” 这是走廊的尽头的拐角处，侧面是一扇落地窗。

“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，”杨婶抹着泪说，“我送走了太太，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……” 祁少嘿嘿一笑，“程奕鸣身边女人太多，小妹招架不住这种男人。”

“二哥？”祁雪纯疑惑，“你和严小姐认识？” 程奕鸣轻声回答：“我会帮你的，你别哭了。”

“严妍，严妍？！” 她刚走进，其他演员便争抢着跟她打招呼。

两个助理拧来热毛巾，准备给程奕鸣做护理，然后换上新郎礼服。 严妍就不告诉他，秦乐刚才是跟她道别。